程雾泠、宿笙歌、莫惜人。
她们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血迹,就连宿笙歌也懒得去分解身上的血了,很明显都刚刚杀死了不少人。
也不需要求证,四周的树林里已经出现了许多人影,有村子里的村民,有戴着猪脸面具的人,也有那些之前由他们杀死的“入侵者”。
这些都是尸体。
“你说的分娩是什么意思?”史宵朗分开众人,走到了前方。
“是诅咒啊。”
程雾泠指着乌鹊说道。
“伴随诅咒而生的夜之族‘血’,他的消亡就意味着诅咒的消亡吗?虽然战斗中他没说几句话,但有很多都十分可疑……另外,作为一个能工巧匠,祈祷室那样重要的镜子却显出年久失修的模样,也让人怀疑那可能是‘上一代’所留下的物品。”
“上一代?这一代?”
史宵朗的嘴唇颤抖了起来,而就在这时,乌鹊发出了一声惨叫,骨裂和皮肉撕裂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,一只被血色薄膜所覆盖着的黑乎乎的生物从她的下腹滑了出来,甚至还连着一根血色的脐带。
“这,这就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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