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若是这个打算不成,还惹恼宓八月,让她把这个机会给收回去就得不偿失了。
左泗故作自然的笑道,「当然,如果殿下觉得这样不妥就当我什么都没说。」
宓八月淡道:「已经说出口的话没有当做没说的道理。」
左泗后颈汗毛直竖,直觉到不好。就这么一个念头就触到宓八月的底线了?往日可没见宓八月这么容易生气。
随即左泗就想起来,他第一次看见宓八月时招惹她,宓八月没什么反应。第二回差点要他命,却是和宓飞雪相关的时候。
左泗心中又惊又疑,若不是两人的年纪看起来不对,瞧宓八月对宓飞雪的照顾程度,他都要怀疑这小子是她亲儿子了。
又或许是因为宓飞雪的身份比他所想更重要?受神主眷顾的程度也比他所想更重?
左泗心思转得飞快,表面上则一副无辜认错的表情。
宓八月自然不被他这副表象迷惑,却也没有继续深究,而是转头看向身边的宓飞雪。
要说一开始看穿左泗那点利用宓飞雪的小心思,她的确是生气的,不过这点怒火很快就被她平息下去。
因为左泗这点利用总是来说的确对大众有益,对宓飞雪并不存在多少恶意。更因为宓八月发现从左泗进门吃饭,到现在说出想把宓飞雪一起带去灵州,宓飞雪全程都没有任何异动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