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见宓八月将一个瓷瓶放在桌子上。
柳恬愣了，脑子闪过一个可能又迅速抹，“师妹这是？”
“之前你说若我练出成丹就交给你贩卖。”宓八月神色平，浑然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么惊世骇俗话语一样。
柳恬瞪圆眼，看了宓八月足足两秒才把瓷瓶拿在手里打，里面的味道又让她愣了愣。
“不是沸血丹。”
宓八月道：“是聚灵丹。”
柳恬疑惑道：“这两周课学有教聚灵丹吗？”
她也是丹学课室的一，印象里这些日子并没有教这个。
宓八月说：“之前有幸得到过聚灵丹的丹，再根据这段时间所学练出来了。”
柳恬：“……”
她表情复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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