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头老人眼睛大亮。
它迫不及待的再次把脑袋摘下来放到桌上。
宫装女子轻,又一次弃牌。
宓八月跟着弃牌。
光头老人把脑袋搬回自己的脖子,不满的嚷,“你们这样忒没意思!”
无论是宫装女子还是宓八月都没有理会它。
就在宫装女子准备再次洗牌,宓八月伸,“我来。”
宫装女子看她一,“好呀。”
它向后靠着椅,慢条斯理的抽着长杆,吞吐着烟雾。
烟雾后的那双眼睛几次闪过贪,喉咙快速滚动,急不可耐的等着猎物落网。
快,就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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