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荷官的眉头能挤死蚊,它惊怒交加瞪着宓八,捏着筛盅的手青筋鼓起。
明明气成这样了却没有动,宓八月便明,她的行为在规则认可之内。
“说好了最低赌注一条腿。”她微笑道。
荷官用一种‘我记住你,的森然目光瞪着宓八,沙哑的喊声:“买定离手!开——”
筛盅打,里面五颗筛子还在转着,仔细看那哪里是筛,明明是五颗眼珠子。
它们转动碰,一个接一个破,片刻就剩下最后一个即将幸存。
荷官眯眼。
它握盅的,一只手指指甲猛地延,眼看就要戳中那颗眼珠。
“通——”它咧,剩下那个‘,字就要说出时。
尖锐的指甲被阴影切割落,同时仅剩的那颗眼珠也结束了转,稳定的停留在桌上。
荷官笑容僵在脸,紧接着浑身愤怒的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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