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呼。」怪物吸了一口气又轻轻吐出,似乎没想到会这样。
后颈被阴湿气息吹拂一片汗毛竖,宓八月平静问:「是什么味道?」
「熟悉的味,亲切的味,一样的味道。」每说一,它埋在她颈边呼吸,说着说着突然哭出声。
这哭声呜咽又压,然而在这种环境,只让人通体发寒。
宓八月问道:「怎么了?」
「疼。」它说:「小厄疼。」
「我能帮你什么?」宓八月柔声说。
身后没有声音了。
它一安,四周一切都变得寂静。
「小厄?」宓八月说。
「你要去地方到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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