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说,他们这一批新生弟子连最后放学也被师长师兄们坑了一把。
这个坑比起前面经历只算绊脚,摔不死人,却摔个丢人。
燕艳说话时一直观察宓八月脸色,见她平静就问:「八月,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?」
「不知道。」宓八月说:「这对我而言不是问题。」
「也是,你有如意囊。」燕艳羡慕道,「我却是好不容易才弄来这个消息,这书院真是处处艰难,昨日搬桌时被路过师兄是姐们围观笑话,总觉得他们都是故意等在那里,就为了取笑我们。」
「这说明他们曾经也有过这样的经历。」宓八月道。
燕艳愣了下,随即畅快笑出声,「听你这样一说,我心里便好受多了。」
这回郝愠也拿着蒲团从屋里出来,听到笑声问道:「你们在笑什么?」
燕艳把宓八月的原话说了。
郝愠听完却笑不出来,反而叹息,「既是有过相似经历,为何不帮助后来的学生弟子,还助长这种不好的学风。若是有师兄师姐们的帮助,可以少死多少人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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