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鼓作气说完,郝愠依旧满面愤慨。
浑然不知他后脑勺的针球只差一寸就能叫他脑袋开花,被「师兄」用手苦苦抓着。
胃里翻滚得厉害,郝愠不愿意在他人眼前出丑,就跌跌撞撞从「师兄」旁边走过,用门牌打开自己屋子就一头撞进去,连屋门都没关。
「师兄」表情扭曲,抡起针球正要砸向地面发泄时,忽然想起宓八月。
它身体没动,脑袋以违反人体结构的方式直接扭向宓八月的所在。
宓八月依旧站在窗内,以研究的目光平和而专注的望着它。
「师兄」并不懂这种眼神代表什么,但能感受到深深藐视和莫名恐怖。
「……」
历来都是它给人带来恐怖!
「师兄」对宓八月抡起针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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