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怪谈由规则伤人,却也受规则所束。
当初的夜来装模作样的各种恐吓,也不过是为了刺激猎物触犯杀规。在犯规之前,它明明有实力吃掉对方,也不能动手。
「明早我起来发现没有收拾干净,也会将今晚发生的情况向投诉井举报。」宓八月语调平和。
怪物毛发稀疏的头顶涨涨缩缩,无法说话的它连怒骂都做不到,大概是发现宓八月是个硬茬子,转身把硕大的布袋往肩膀一背就踩着高跷跑了。
宓八月又走到窗边去看隔壁七号小屋,本来是想观察一下穿院服「师兄」还在不在,意外看见一名青年从远处走近。
宓八月对这个青年的脸有印象,正是白天她去总务阁时再次经过宿管处,被那老人宿管赠物的那位。
看这情况,对方凑巧就是七号小屋的新生屋主。
郝愠隔了一段距离就已经看到自己屋前来客,还有隔壁小屋敞开的窗户。
站在窗内的少女眉目如画,眸有秋水般清澈。她身后屋内暖光也为她镀了一层绵绵柔光,悄无声息的静夜下,这幅解语花的模样最戳文人墨客的心怀。
郝愠刚在好友那里喝了酒,眼看夜色渐深了才徒步走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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