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您这样气度的人,若是北原城人,小的怎么可能记不住。」
这点程度的奉承对左泗连瘙痒都不够,他淡笑道:「我和司夜府宓大人是同门。」
咚。
侍者二话不说将刚收下的金锭放回桌上。
左泗皮笑肉不笑,「这是?」
侍者:「早知道您来自司夜府,还是宓大人的同门,小的哪敢收您的钱。都怪小的眼拙,您这一身气派不就是司夜府才能出来的吗。」
左泗端详着他的神色,瞧得出来这侍者说话是发自内心。
被这样恭维着,他却高兴不起来。
没多久说书节目开始了。
说书的是个年轻书生,他一手拿书,一手拿竹板,一敲一搭就开始念白。
左泗已经收起最初的轻视,认真听起这凡俗书生说书内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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