宓八月淡道:“你可以不信。”
我当然不信!心里这样想,左泗嘴上却说:“我当然信。”
他态度改变得相当快,“昨晚狗子回来时,我就感觉到它身上多了点东西。这东西不可直视,不可触碰,连生出拔除念头都会遭到反噬。”
边说着边端详宓八月的神色,可惜什么都没看出来。
左泗笑说,“我的命彻底掌握在那位一念之间,那位的意志就是我的行事准则。祂既然是神,我就同为祂的信徒。”
谎言。
宓八月没有在他身上感受到一丝信仰。
不过无所谓。
这不影响她压榨左泗的价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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