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礼慷说:“只是一时受惊罢了。”
那日同样被惊到的府尹闻言认同。
闻礼慷又说:“倘若我真怕了,又怎么会在这里与你谈起抓拿罪车一事。”
话题又被拉回最初的目的上,府尹被说动了几分,在闻礼慷的注视下,松口道:“我且派两人与你的人一起去拿车,不过再出事端,我就不再出面了。”
这不是闻礼慷最满意的回答,他意味深长的说道:“万事不可过三,一次司夜府打了府衙的脸,这次再被打,往后北原城府衙怕是压不住司夜府了。”
府尹笑着说起官腔,“哪有什么压不压得住,府衙和司夜府都是为官家做事,本就是一体共生。”
“啊,时候不早了,今日我答应家中小女陪她用饭玩耍,先走了。”府尹丢下句一听就敷衍的辞语,起身离去。
闻礼慷神色气愤,连起身相送的表面姿态也不做,冷眼看着他走远。
“老爷,这府尹不诚。”旁边心腹走来低语。
闻礼慷脸上怒气散尽,冷声道:“老狐狸想要好处又不想担风险。上次的事还是让他产生了怀疑,又不愿意去相信一直看不起的事物罢了。”
心腹担忧道:“那车是真有古怪,那人也是真灵师,我们的人会不会不好得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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