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背后是一个长得尖嘴鼠腮,大耳朵,活像老鼠成精的瘦小身影满地打滚。
另外一个是手里捧着一颗心脏的陶瓷做的少女雕像,陶瓷的瓷面上密布着细密的裂痕。
宓八月想起昨晚双胞胎的一个对她说的是:心疼,心快裂开的疼。
她又通过宓飞雪的视角看了眼龟裂的捧心陶瓷少女。嗯,的确快裂没了。
旁边的宓飞雪正歪头,无神的眼珠子看不出任何情绪。
宓八月却知道她在好奇,“人有颜色后的样子好看吗?”
宓飞雪摇摇头,又盯着她点点头。
他们不好看,你好看。
宓八月领会她要表达的意思,笑道:“多亏了宝宝,我好像知道他们的病因了。”
宓飞雪不好意思的蜷缩手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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