宓八月就看见坐在榻上的索无常。
白色面具挡脸,还是一身玄衣。
那股清凉的药味就是由他身上散发出来,从头到脚都是,浓淡没有多少差别。
“索大人。”宓八月道。
索无常动了下肩膀,说:“宓姑娘拜访所为何事?”
宓八月心想之前没听错,索无常的声线暗哑,似乎真的受了重伤。
“我来还病人。”她从袖袋里拿出咒怨布偶。
索无常愣了下,抬头看到外表无损的咒怨布偶。
诡器不是凡物,它的外表形态就是它本身状态的表现。如果不是真把它功能修补好了,外表怎么缝补都不会改变。
“……一晚就修补好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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