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壁上火把跃动着,地牢中并不会显得黑暗。
牢头显然是得到了叮嘱的,他没有多话,只是一路引着宋言,往地牢最深处走去。
沿途之中两侧皆是破破烂烂,狭窄矮小逼厌的囚笼,囚笼中有一些脏兮兮发霉腐朽的稻草,这便是犯人的床了。
有些犯人躺在稻草上呼呼大睡。
有些犯人则是抓着囚笼的栏杆,剧烈的摇晃着,喉咙中不断发出难以名状的怪声,大抵是已经疯掉了。
遇到这种人,牢头便一鞭子抽过去,立马就老老实实。
还有人不断大声喊叫着冤枉,却是半点用处都没有。
几乎每一个囚犯都是蓬头垢面。
也幸好是冬天,若是换了夏天,许是还能看到老鼠,蟑螂,苍蝇,蛆虫之类的东西。
走了一段距离,囚笼忽然空了,一个囚犯都看不着了,又这样走过了百来步的距离,直至走到地牢尽头,终于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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