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重新征收商税,那就是在动所有勋贵,门阀和文官的利益,会遭受所有人的反对,即便是保皇派也是一样,他们保皇,就是想要博一份前程,怎会有割自己肉的念头?
宁和帝又饮了一口茶,眼眶四周是深深的疲惫,他当真是很累了。
“有时候,我是想要放弃的。”
“于未来,简直是看不到丁点的希望。”
很多事情应该藏在宁和帝心中很长时间了,但他是个皇帝,很多事情他不能说出口,不能跟房德说,不能跟皇后说。
这是软弱。
一旦当皇帝软弱,保皇派随时都有可能分崩离析。
可莫名的,宁和帝却感觉宋言是一个不错的说话的对象,这小子没大没小,没心没肺,便是听了大概也不会怎么在意。而且,这里很安静,门口又有魏贤守着,唯一一个弹琴的姑娘,也是听不到小屋内声音的。
“大概还是有些不甘心的吧,总想着要和门阀,要和文官集团斗一斗,斗赢一次,哪怕一次就好。”顿了顿,宁和帝抬眸望向宋言:“你说,若是什么时候,咱们斗赢了文官集团,根除了世家门阀,宁国的未来会怎样?”
抿了一口茶,宋言慢吞吞的看着宁和帝:“想听真话还是假话?”
“假话会怎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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