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忍下来的焦俊泽控制不住一口口水便喷了出去,眼看着书吏仍旧还在那儿奋笔疾书,焦俊泽一张脸都憋的涨红,悄悄拿胳膊肘捅了捅宋言的腰:“兄弟,这……这会不会太过分了一点?”
好家伙,你还真敢写啊?
整个号室部算上男女老幼,一万出头,还被调走了一部分精锐,可宋言这边倒好,张口就是两万多……还他喵的有零有整的。
显然,这虚报战功的混蛋事儿,不是第一次干了。
哪怕你写个一万五,夸张个一半儿都好啊?
宋言便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焦俊泽,看来焦俊泽虽然在刺史的位置上干了有些年,可终究是跟朝堂上接触太少,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到底是比不得房海那老狐狸。
说起来,宋言也是得好好感谢一下房海才行,这都是宝贵的经验啊。
心里这样想着,宋言便叹了口气,然后伸手指了指四周:“焦兄,你看到了什么?”
“咱们麾下的兄弟呗,还有啥?”
“不,我看到的不是兄弟,我看到的是兄弟需要赡养的父母,需要抚养的幼儿,是兄弟们想要成家的彩礼……”拍了拍焦俊泽的肩膀:“就一万个脑袋,咱们可是三万兄弟,哪儿够分的,你不多往上报一点,兄弟们从哪儿拿朝廷的封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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