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,女儿的惨叫,就像是一把尖刀,剜着他的心脏。
那是这世界上最残忍,最让人绝望的折磨。
此时此刻的钱耀祖已然是面目呆滞,双眸无神,皱巴巴的脸上糊满了粘稠的痕迹,不知是眼泪,口水,还是鼻涕。
如若不是身子被捆绑在木架上,怕是整个人都完全瘫软在地。
“钱耀祖……”
章寒的声音,再次响起。
他的罪行,更是耸人听闻,私通女真在这个时候似是都变成了小事,单单城外那数万条冤魂,就不是钱耀祖能承受的重量。
“以大宁律法,梳洗之刑。”
随着章寒声音落下,立马有立马有两个府兵,扛着一桶滚烫的热水走到了行刑台上,身后,则是跟着数以百计的黑甲士,为首之人,正是雷毅。
这是宋言给雷毅这些人特殊的恩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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