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宋家那几位嫡子。
比如倭人。
比如钱耀祖。
他还屠了松州城的西林书院。
似是因着宋言的问题打破了寂静又压抑的氛围,花怜月的话也稍微多了一点:“你之前,为何没有呼叫那些黑甲士兵?若是新后县的士兵集结起来,我也不是对手。”
“那他们能追上你吗?”
“不能。”
“那又何必叫上他们呢,徒增伤亡罢了。”
宋言看的很清楚,宗师级高手或许不是数千正规军的对手,但如果一门心思想跑,兵卒也是绝对追不上的。更何况,新后县的士兵,皆是一身重甲,若是追着花怜月,怕是累都累死了。
天越来越黑了,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,语气中感觉不出半点紧张。
翻过一道冻结的河流,面前忽然变的空旷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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