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房兄说的是……不过,房兄该不会是对洛玉衡余情未了吧,这般偏帮?”
“莫要胡说,莫要胡说,若是让家里那母老虎听到,少不得要被扒了一层皮。”
众人便是一阵哄笑。
这房海,虽然是房家嫡子,又是国公之子,父亲又是当朝尚书令,名副其实的宰辅,可偏生是个怕老婆的。
便是下属,偶尔也会调侃一番。
“那宋国公也是个蠢的,这幼子如此心机,便是庶出无法继承爵位,只消少时好生对待,又怎会不感念恩德,又才气惊人,若是科举不说状元,入得金殿当是不难,未必不能成为国公府一大助力,他这一支也算是起来了,可惜,可惜……”
“确是才气惊人,呵呵,落花人独立,微雨燕双飞,倒是让我想起了求赐婚失败的时候。”
“我倒是更喜当时明月在,曾照彩云归一句。”
“才气是有,傲气更甚,为赋新词强说愁,简直瞧不起天下读书人嘛。”
“我更奇怪,那一句却道天凉好个秋他是怎地写出来的?不过十六的年纪,怎能写出如此苍凉,甚至有些悲壮的句子?”
不知怎滴,话题又转到了诗词上,便是心中对宋言利用自家那几个蠢儿子有所不满,却也不得不佩服这两首词,当真不错。整个宁国,莫说是那些少年,便是当世大儒只怕都写不出这般佳作,说一句松州第一才子,绝不过分。听说现在松州城内的青楼已经放出话来,宋言上门便是点了十个姑娘也不收钱,只要能留下一首诗词即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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