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是哪个小贼窃走了银票。”
这一刻,杨氏心中居然有些感动,好儿子啊,没白养活。
宋鸿涛却是冷哼一声,当真是母子连心呢。
“你的意思是说,有人能潜入重重护卫的国公府,然后偷走一张根本无法兑换,毫无价值就是一张白纸的银票。”
“我不相信有哪个小偷会这般愚蠢。”
忽地,宋鸿涛阴森的视线望向宋震:“除非……这个窃贼,能自由进出大夫人的房间。”
“除非,这个窃贼,能知晓银票的暗语。”
这是宋鸿涛临时的决定,他倒是聪明了一下,知晓便是坐实杨妙清买凶杀人的事情,也难以将杨妙清怎样,不说杨家,单单嫡母和庶子的身份,宋言也难以继续追究下去。
毕竟,宁国崇尚孝道,父亲母亲就是做错了,子女也不应指摘,便是打杀子女,也要忍着。
若是宋言坚持追究嫡母责任,那便失了大义,无论走到哪里都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。
这可是最孝顺的儿子,很有可能是唯一的亲儿子,宋鸿涛自是要维护亲儿子的声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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