鬣狗坐在雷文帐篷门口帘子下,正用细棉布擦拭着铠甲上的水痕。
雷文也是脱掉身上湿透了的皮甲,晾在杆子上,则换了一身干爽棉袍。
一时间,他都有点可惜,要是接受了塞拉菲奴的邀请,现在就可以安然在城堡里听雨了。
“唉,这该死的天气哟……”
与此同时,西戍卫省内。
塞拉菲奴公爵正在自己的城堡里,靠着火炉闭目凝思:
“确定雷文伯爵已经离开了?”
“确定。”一位身上还有雨痕的骑士带着抱怨回道:
“他着急回家都能理解,可是实在也太过火了,简直像是被狼追着的兔子,停都不敢停。”
“你不懂、不懂……”塞拉菲奴一声叹息:
“雷文伯爵不是不敢停,他是必须表现出自己不敢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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