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如此,雷文男爵为什么不把事实说出来?”
“这是密令,密令当然就不能为人所知。”凯恩斯十六世慢条斯理地道:“雷文男爵不说,这就更显出了他的忠诚嘛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邓鲁普还是不敢相信:“证据何在?”
“你敢指控我说谎?”凯恩斯十六世问道。
“这……”邓鲁普一时间进退两难。
凯恩斯十六世又放缓了语气:“呵呵,随便一问,不必紧张。”
“证据当然有,庇勒,把它交给大法官阁下。”
本来已经离场的庇勒从角落里钻出,将一份文书放在了邓鲁普面前。
那轻快的脚步,根本不像有心理创伤的样子。
邓鲁普脸上脸色数变,最终还是道:“……可即便如此,也不能说明其它四条罪名就并不成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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