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雷文男爵伏在我的身下,我那时候已经全然被脱光了,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酒里加了什么,让我动弹不得。”
“但……我能清晰感受到,他掰开我的两颊——我是指我的臀部,然后开始又吸又嗅。”
“我想要反抗,但根本没有力气;我哀求着,他却充耳不闻。”
“然后,他不知从哪里取出了一枚油乎乎的木锥,就这样、刺进了我的身体……”
“可以了证人,本庭已经清楚了。”邓鲁普面目阴沉,眼中满带对庇勒的同情:“不必再继续伤害自己了。”
庇勒的身子开始止不住地发抖,仿佛对抗着某种本能,脸色也变得惨白:
“不,我必须要说下去!”
“我当时在哀求,但是他却好像越来越兴奋,就那样……玷污了我。”
“那一晚我不知道恳求了多少次,我的身体、我的灵魂全都被撕碎了。”
“我之所以要把真相说出来,不是为了让法官阁下、让在座诸位同情我,只是想要提醒大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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