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此，秦越也不得不承认，一等法则确实难悟，他当初的想法太理想了。
当然，这三十年时间，他也不是全无收获，虽说没能悟出任何一种一等法则，可是却接连悟出了速度、过去、太阳、金、火、土六种法则之道。
甚至因为长期观看黑洞天体，他的吞噬法则明明没有刻意去参悟，都是自然而然的达到了小成之境。
当然，这也和噬金蚁一族天生亲近吞噬法则之道有关。
如今，单论对法则之道的领悟，论境界，秦越自问比许多战王级强者都要高。
只可惜，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。
“三十年时间闭关修行都没能悟出任何一种一等法则，或许也是该放弃了。”秦越默默道：“或许我一开始就走错了路，如果我专精一条道，不给自己留任何后路，或许还有望悟出一等法则。”
不置之死地，如何后生？
在接受失败的同时，秦越也是不自觉地开始总结起这次失败的原因。
这也是他上一世钻研科学道路养成的习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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