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之后,她缓缓开口,声音有些干涩:“我觉得,这里是一个……宗教。”
她谨慎地用了一个更为中性的字眼。
“宗教?”经义的眉毛高高扬起,显然有些惊讶,“你为什么这么认为?”
“这……不是很明显吗?”星榆将报告递给他。
血红的文字如同有了生命的细小蠕虫,在惨白的纸面上蠕动战栗着。
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文件。
良久,他才缓缓开口:“有趣的推论。不过,仅凭这些只言片语,你就能得出这样的结论,实在是令人惊讶。在我看来,这些报告的措辞都很谨慎,完全看不出宗教的迹象。”
“……”
果然。
只有她能看见。
……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