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责开车的苏恩曦颇有些恨铁不成钢。
“古代礼法极重伦理秩序,正妻的婚仪有严格规范,怎么可能允许个丫鬟在现场?同牢合卺听说过么?”
“同劳我懂,共同劳动对吗?合井是什么意思,一起挑井水?”酒德麻衣问。
“……”
苏恩曦抬手扶额,“我就不该对你这个东京大学‘音乐系’毕业生抱有文化上的期望……”
“喂喂,别以为你开着车我就不敢揍你了。什么东京大学音乐系?这是污蔑,我现在是东京大学法学士学位拥有者!”酒德麻衣纠正。
“这次花了多少?”零冷不丁地问。
“这次没花钱,我找了上次帮我办假证的那个家伙,威胁他说不帮我办个王牌专业的就把他头拧下来浇成水泥柱沉海……”
酒德麻衣下意识地都快回答完毕了,终于反应过来,“等等,三无妞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零沉默以对,显然她懒得回答这种过于明显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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