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口喘着气,脚步沉重的路明非艰难咽下喉间的铁锈血腥味,已是没力气说话,只得心中哀嚎。
“这到底是什么鬼啊!!!”
……
钨丝灯在保安亭里熬出昏黄的光晕,玻璃上凝着层叠的霜花。
老张对着雾气蒙蒙的窗户打了个哈欠,扭头看向墙上的挂钟。
他是仕兰中学的守夜保安,每天早上六点半换班。
“六点……十九?”
微微皱眉,老张定睛一看。挂钟的时针与分针不知为何静止了,唯有秒针在跳动,可只是原地微微颤抖。
“没电了?”老张一愣。
“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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