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也是绝大多数的圣人，所走的道路。”
庄青烟看向姚瑟，“你是这种人，我同样也是，我们九幽族都是通过走先祖的老路，成为圣人的，这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。”
“那改变天道和创造天道呢？”
姚瑟好奇的问道。
“改变天道，属于极少有天赋的圣人，才能到达，一般到达这种境界的圣人，实力已经和拥有神位的高手，不相上下。”
庄青烟解释道，“还是刚才那个例子，感知天道，就是发现了一条独木桥，而改变天道，就是在河边刚好有一棵树，你将这棵树给推倒，让其横跨在河上，形成一座桥。”
“原来如此，听着就比感知天道厉害，一个是原本就在那，一个是改变已有的东西。”
姚瑟暗自点头，随后询问道，“你的意思是，封林所掌握的天道，可能就是改变天道？”
“没错，但目前，就连封林自己都不知道，他所掌握的天道是什么，所以只是有概率属于改变天道。”
庄青烟说道。
“有概率，你的意思是，封林还有可能只是感知天道？”
姚瑟不解的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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