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山也挣脱出去，对着石灰低头，“爸，让你失望了。”
“你们都回去吧，我和他聊聊。”
石灰对着他们摆摆手。
一行人离开后，这里只剩下封林和石灰两人。
“你想问什么？”
石灰看到众人离开才开口。
“之前我杀了一个天启圣殿的人，他们好像要对我动手。”
封林笑着问道，“我从刘乌那边得知，你有很多天启圣殿的朋友，就来打听一下。”
“确实有不少，我是混血，年轻的时候，在天启圣殿待过五六年。”
石灰抱着双臂，转头望着远处的石滩，“但那里生活不太习惯，我就回来接我师父的班了。”
“原来如此，关于我的事，前辈知道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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