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初九却摇摇头，“你想多了，柳念并不是国家的人。”
她得知柳念是澹台家人后，还是非常难过的。
她这段时间，是真的把柳念，当成了朋友。
“不是国家的人？我看你们走得很近，还以为你们是一伙的。”
欧阳采轻轻摇头。
“她或许早就知道秋初九是国家的人，故意在接近。”
封林不想让柳念卧底的事，被外人知道。
多一个人知道，柳念就多一分危险。
他将车开上大路，笑着问道：“去哪？”
“巴蜀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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