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开了先例，每一个时代的皇帝老死，都来我这里求帮助，那只会越来越得寸进尺。”
自己甚至不曾见过对方几次。
柳钧自然也不会圣母。
他可以帮虫十三、蝶缕心，蝶缕象三个完成他们的临终遗愿。
但不会帮不认识的陌生人。
“只是，如今的魔法体系，这个修炼蘑菇的法门也不是那么好开辟的。”
柳钧悠悠一叹，语气中带着万般感慨，
“先前以为，编织身体试错，会消耗族人。”
“现在研究体系，也会给身体留下种种暗伤。”
一切文明进步，都是拿自己当小白鼠做实验，用命来换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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