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显是快喝多了。
他夹起一筷子红烧肉甩进嘴里,肥油顺着嘴角滴在桌子上,我觉得这桌子和凳子是不能要了。
“当年你五姐六姐进我屋时,可比这肉还水灵美味…”
话音未落,灶房铁锅突然“哐当”炸响,我看了一眼厨房,知道是秀兰听见了老鳏夫的话,气得摔饭铲子了。
我依旧带着笑脸说道:
“大哥,再给您添盘辣子鸡。秀兰!赶紧做饭!别乒乒乓乓的!今天可是大喜事儿。”
我的心情之所以那么好,主要是秀兰的五姐六姐已经站在老鳏夫的身后朝我笑了。
五姐腐烂的指尖已搭在老鳏夫肩头,指甲缝里满是泥沟,六姐的衣服下摆滴着尸水,眼珠子悬浮在空中…
“咋突然这么冷…”
老鳏夫打了个哆嗦,下意识的回头看,结果正撞见六姐裂开的嘴角,半截舌头耷拉在外,眼珠子一下子贴在了他的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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