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梦鲤没有接带子,摆了摆手,让喜仔交给袭人,自己则走到了花狼贵的面前,蹲了下来,对着花狼贵说道:“你没胆捞过界,肯定有人在后面撑你。”
“大家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,你出事,我也跑不了,看在大家有可能一起挂掉的情面上,跟我讲讲,是哪个扑街在后面算计我。”
话讲完,池梦鲤就伸出手,拍了拍花狼贵的脸蛋。
这个扑街的表现,很出乎池梦鲤的预料,大家都是出来捞的古惑仔,花狼贵的表现,别说是红棍了,就是连蓝灯笼都比不上。
难道东联社红棍上位,手上一点血都不沾?
花狼贵的确不是打仔,他是东联社的马夫,大水喉,因为能赚钞票,才在东联社大开山门的时候,搞了一个红棍当。
平日里他只会驯姑爷仔,少爷,为东联社赚钞票,晒马,插旗,开大片,都不会叫花狼贵出来。
“胜哥,不是我要找你麻烦,是号码帮梅字堆的洋杂杰克给了我一笔数,要我站出来帮大东九。”
“号码帮的九姑娘,也给了我一笔数,要我帮大东九搞事情,摆胜哥你的道。”
“还有.”
花狼贵咳嗽了一声,不敢讲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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