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这些工地佬们站在台前,都戴上红布条,省得一会动手,分不清敌友!”
听到这十万块只是订金,大嘴巴脸上立刻浮现出笑容来,菠菜东号称油麻地现金王,肯定不会差自己这二十万的。
毕竟自己是出了名的大嘴巴,只要菠菜东不按时给钞票,他肯定把菠菜东的名声搞臭。
明天是新年,新年上门收数,被人干掉都是活该,后天就不一样了,新年也过完了,下午收数,理所应当。
大嘴巴看向自己的马仔,指挥着这些不长眼的扑街们,给这些赚外快的工地佬们发红布条加晚饭。
裁剪好的红布,一人一条,晚饭也很寒酸,一人一瓶牛奶,一根火腿肠,一个面包,都是士多店打折临期促销商品。
即便如此,大部分的工地佬们都没有动牛奶和面包,火腿肠,都默默地将晚饭揣进口袋中,准备回家给细路仔吃。
菠菜东也咳嗽一声,站在一旁的火狗心领神会,直接让马仔们掏出一箩筐的骆驼烟,一盒盒地放给这些工地佬们。
规矩就是这样的,晚饭是大嘴巴这些晒马经纪人管,但香烟就要东家管了。
骆驼烟是好货色,这些工地佬平日里都抽硬黄(红双喜的一种)五块一包,或者是丰收散烟,一毛钱一支,就连简装版红万都凑不起。
油尖旺纸醉金迷,阔少,凯子们给歌女们打小费,给泊车费,都是成百上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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