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行行好,长点脑子,现在已经过了四点钟,马上就要天亮了,生叔要点今年的账,我们规费交多少,是胜哥说的算,但年底了,字头要查账,我撑不住。”
“我是堂口白纸扇,肯定比你这个草鞋有资格,大家说是不是!”
黑阿虎说到这里,故意停顿了一下,看向身边几个买通的大底,示意他们站出来讲话。
这些大底收了黑阿虎的钞票,并且白纸扇睇账,是字头的规矩,但各个堂口有各个堂口的潜规则,一般都是揸fit人和头马管账,白纸扇只是堂口大底,是空架子。
但潜规则是潜规则,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讲,他们也纷纷开口。
“东哥,阿虎哥讲的没错,胜哥现在不在,阿虎哥辈分最大,还是字头的白纸扇,打开保险柜,找账交上去,没问题的!”
“对!字头家规,白纸扇管账!”
“.”
菠菜东看着这些墙头草,脸都气红了,他就算是痴线,也知道账本的重要性。
当年胜哥坐稳位置,就是抢账本,掌握了油麻地堂口的财政权,过程看似轻描淡写,但过程是险象环生,如果不是胜哥的身手了得,当机立断,还不知道要晒多少次马,开多少大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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