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保险柜打开,账本掏出来,在上面记一笔,取出这周的规费,把兄弟们的安家费,保释金,医药费付清。”
“账本你来保管,明天你跟我一起去见老顶,喳数,只要把这关糊弄过去,我们也可以安心等胜哥回来。”
黑阿虎还是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,表示自己后退一步,他怎么做,都是为了堂口,为了兄弟们。
坐在门口的泥螺,是黑阿虎的新细佬,年轻人,脾气爆,可不管菠菜东和吉眯的江湖地位,他立刻站起来,大声说道:“堂口做事不公,这次我们庙街的兄弟,冲在最前面,撑老顶。”
“但现在兄弟们躺在医馆的床上,没钞票付账,医馆的师傅,认钱不认人,就是不动手用药。”
“被噱进班房的兄弟们,没人保释,正在里面蹲。”
“菠菜东,你个臭西,没人性啊!”
坐在沙发上的火狗,欢喜,听到有人骂自己大佬,立刻就站起来,指着泥螺开口骂道:“咩嘢!你讲咩嘢!”
“是不是找死!”
火狗用手指在泥螺的鼻子上杵了几下,瞪大双眼,想要把泥螺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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