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晒马跟打仗是一样的,出来站是一个价,动手是另外一个价!”
“吉眯这个臭西,最近手头紧,就把大佬原送给他的玛莎拉蒂拿去当了,现在这个臭西天天都动手,军装也天天上门查拍,搞得大家日子都不好过!”
“扑他阿母!”
跟吉眯搞摩擦已经快两个星期了,场子丢了很多,钞票损失一大笔,原本以为进油麻地是一步妙棋,但没有想到这是赔本的生意。
想到这里,大东九抬起手,将杯中的苦酒全都咽进肚里。
“下去活动活动?给靓仔胜一点颜色瞧瞧!”
“如果这个扑街在油麻地转一圈,往后咱们也不用开堂口了,下面马仔都会过档到水房,我们可以准备去天桥搭纸板房了!”
花狼贵场子很少,只在红磡有几间鸭店,他是混欢场的,不需要整日的打打杀杀,就算是串场,也只需要补齐规费就好。
但是古惑仔,就想要打地盘插旗,况且他身后的几个老细,也想插足欢场生意,旺角是新记清一色,和记占尖东,号码帮是尖沙咀。
就算是有老细,也不能一个堂口斗一个社团,所以选来选去,花狼贵就把目光投向油麻地了,毕竟靓仔胜也是一个堂口,大家实力差不多太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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