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扑街身上杀气很重,手上应该沾了不少的血,人命官司肩膀上应该也挂了好几条。
杀气足够足,就是身手差了一点,跟踪技术更是垃圾中的垃圾,跟了不到十米,就让自己给发现了。
不过这个戴渔夫帽的扑街,下手是真黑,一出手就是插眼踢裆,黑虎掏心,击打两肋,全都是下三路打法。
池梦鲤最喜欢收拾这样的硬骨头,如果见到硬点子就跪下磕头的软脚虾,他反倒没什么兴趣。
站在一旁的面瘫高手哥阿聪坐在石头上,无聊地看着天空,看着乌云越聚越多,看来是要下雨。
“聪明哥,撬开他的嘴,我想听这块硬骨头讲话。”
池梦鲤见自己雪白的运动鞋沾上血迹了,就把脚从杀鱼佬的头上拿下来,让阿聪动动手,把营地内的消息讲出来。
阿聪从口袋中掏出一柄非常薄的小刀,看了一眼四周,发现没法临时取材,只能掏出自己带的半卷卫生纸,塞进了杀鱼佬的嘴里,省得这个扑街喊的太大声,吵到附近的花花草草。
冷面高手手中的小刀很古朴,但也很锋利,看上去只有水果刀一半大小,可轻轻地划了几下,杀鱼佬身上的衣服全都被划碎。
他走到杀鱼佬的胸膛位置,挥出一掌,打在心脏位置,等了一秒,然后飞快动手。
这一刀很有讲究,这是祭天,而刚才的一掌击中心脏,是使其心脏收缩,减少第一刀出血量,确保行刑过程延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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