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花花的银子,就这样烧掉,可惜了!
沿着提炼罐体往里走,走到了一处被透明塑料布隔挡的无菌实验室前。
实验室前面站着一位身穿牛仔服套装的男人,见到腿哥来了,也没有说话,只是点了点头,算是打招呼,之后直勾勾地看着腿哥。
规矩腿哥懂!他赶紧张开手臂,就跟钉在十字架上的稣哥一样,接受检查。
牛仔服男人叫阿匪,是老细的保镖,贴身的,下面的兄弟们都说阿匪跟老细有一腿,但要让腿哥说,这是绝对不可能的,老细这人双眼中没有一丝温度,看谁都跟看死人一样,看阿匪也是不例外。
每一次被老细的双眼盯上,他浑身都会起一层鸡皮疙瘩,非常难受。
阿匪伸手开始检查腿哥,没有一丝地放松,该检查的地方,不该检查的地方也检查了,在确定没有携带凶器之后,阿匪才指了指无尘实验室方向,让腿哥跟上。
跟在阿匪的后面,腿哥走进了无菌实验室,只见赫曼·米勒老板椅坐着一个娇小的身影,她身穿白大褂,翘着二郎腿,手里拿着一个记录本,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化学数据。
“二老细,我回来了!”
腿哥没有因为老板椅上的人身材娇小而自大,还是恭敬地低头打招呼。
二老细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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