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生常谈,手上可以沾血,但不能碰人命,顶黑锅,否则到时候我都救不了你。”
“时间不早了,我先回,你也少喝点,明天还要做事,一句话,遇到危险,可以立刻抽身,去之前告诉你的安全屋躲避,安全屋内有吃有喝,还有安全的电话线路,足够你躲一个月。”
嘱咐说完,武元庆站起身,拍了一下荷兰仔的肩膀,就打开门离开了。
一个人喝酒,就是喝闷酒,武元庆走了之后,荷兰仔也没有了兴趣,他把两只烤卤鸽吃完,就全都扔进了垃圾桶当中,随便洗了一个澡,就躺在床上睡觉。
清晨,九龙码头。
晨雾未散,渔港码头已如苏醒的巨兽般喧嚣起来。
天边刚泛起鱼肚白,满载而归的渔船便破开靛青色的海面,船头犁开的白浪裹挟着咸腥气息扑向岸边。
柴油机的轰鸣声与鸥鸟啼叫交织,热闹非凡。
一身运动装的九姑娘,拎着一个行李箱,站在一艘渔船的船头上,欣赏着清晨的海景,身后的心腹头马白鹤,手里拿着bb机,看着上面跳动的数字代码。
“大佬,人已经到齐了,我们可以出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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