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头大人,我只是在欣赏眼前的牡丹花。”
“我的母亲大人也喜欢牡丹花,如果她能得到一盆本愿寺内种植的牡丹花,她一定会兴奋到整夜睡不着觉的,我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,买一盆正宗的唐朝牡丹花。”
原晴北先给竹中正久行了一个九十度的躬,然后把话题引到正在盛开的牡丹花上面。
“本愿寺的牡丹花,不能用买字,用买字心不诚,阿弥陀佛会怪罪与你,要说请,一百万请一盆,然后你的名字,会雕刻在祭者黑碑上。”
“这样既做了供奉,又拿到了长安牡丹花,是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?”
“花有重开日,人无再少年,多好的一句诗。”
竹中正久念完一句唐诗,感慨地叹了一口气,然后看向原晴北,机继续说道:“你到香江之后,就要去见天四,去劝说他,让他自裁。”
“我知道天四不会出卖组织,天四也知道自己会守口如瓶,但上杉越死在了香江,组织请了好几位成名已久的大化学家,都没有参透快乐丸的奥秘。”
“因为天四的愚蠢,我们损失了快乐丸这条有丰厚利润的财路,并且在香江的投资,也全部打了水漂,并且我们的合作伙伴也表达了他们的不满。”
“被抓不是天四自裁的原因,愚蠢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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