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疼晕过去的巴士,红果的脸色苍白,身体如秋风中的残叶般瑟瑟发抖,牙齿不受控制地相互磕碰,发出“咯咯”的声响,仿佛在演奏一曲恐惧的乐章。
双腿好似失去了支撑的力量,微微弯曲着,膝盖不停地上下抖动,随时都有瘫倒在地的可能。
双手紧紧地揪住衣角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手臂上的青筋暴起,那细微的颤动从指尖一路蔓延至全身。
他的脸色煞白如纸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,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,慌乱地四处张望,希望身后的同门兄弟们可以为自己求情。
可现在,跟红果相熟的四九仔们,都不敢为红果开口求情。
因为这两个扑街,身为胜哥心腹头马,堂口大底的东哥被刑王敲了七棍子,胜哥也挨了三棍子。
这时候求情?别搞笑!
现在开口讲话不犯规矩,胜哥还能听,只有坐在椅子上的坐馆老顶。
可坐馆老顶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,不会为犯错的四九仔求情。
刀仔看向哆嗦成鹌鹑的红果,没有丝毫犹豫,先是在这个扑街的胸前划了一刀,一秒过后,伤口流出大片的鲜血,将他身上的白衬衫给染红,紧接着就是左臂一刀,大腿开了天窗。
“八指,你带人把红果和巴士扔到医馆门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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