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大虫、闪电他们几个,都是从前一起玩的兄弟,你要是能照顾,就出手帮一下,让他们站稳脚跟。”
北鼻?!
这名字,陌生又熟悉,北鼻是北角堂口的,他帮堂口揸fit人飞马背了黑锅,进赤柱蹲了三年。
这个青头仔之所以蹲三年,是飞马花了钱,让敬义的伤者松了口,加上社团律师超常发挥,才把重伤害打成误伤。
“都是一起玩的兄弟,我阿胜能帮就帮一把,肯定就帮一把。”
“不过你也知道,我能帮的有限,顶多是给指一条明路,油水多的场子,注定了不好啃,他要有个准备。”
“一将终成万古枯,我们干的就是刀口舔血的活。”
“好了,不聊这些不开心的了,一会儿一起喝一杯,烂命德出都出来当大底了,等个一年半载,你阿冰也有机会响垛。”
阿冰笑了笑,没有回答,他在曼谷已经结婚了,也有合法身份了,要不是为了还神仙锦的人情,他肯定不会回香江这个烂泥潭。
他跟神仙锦已经说好了,保护神仙锦三年,三年之后,他带着一笔钱回曼谷,开他的酒吧。
池梦鲤见阿冰没有开口,他也不好多说什么,情少言多,这不是交往之道,两人一起出了陀地,去酒楼喝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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