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九渊想说,他怕。
怕自己像昨晚一样,忍不住。
昨晚那样,尽管有药物的成分,可更多的是他发自内心对这个女人的渴望。
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,他只想在下一次真正拥有她的时候,再去体会。
今天对凤枭说得话,是对凤枭的承诺,也是对自己的警醒。
现如今他还没有完全站起来,有万分之一治不好的可能,他都不希望耽误了凤嫋嫋。
君九渊手指撩起凤嫋嫋耳边的碎发,在她的唇角轻轻碰了下。
“你明天还要主持睿王的下葬礼,还想像今天一样,起不来床吗?”
凤嫋嫋顿时脸色通红,还在故作一本正经。
“你这么说,确实得挑一个好日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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