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
秦禺闻声,神色阴晴不定,旋即,来来回回踱步,有时抬头看看花琉璃,有时又看看陈宣,无比的沉默。
一片寂静。
陈宣心中警觉的盯着这一幕,心中盘算与秦禺之间的距离,倘若近距离动用神魂躯,是否能起奇效?但秦禺武道如神,体表如同裹着一层见闻色,无法锁定。
花琉璃打破沉寂,默然道:
“秦禺,当年的我们,意气风发,什么话都听不进去,但如今的你,沉默寡言,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。”
每一个天命者,都是这样,初时人生快意,好像觉得天地都在脚下,成仙得道,唾手可得,但渐渐的,会一步步看清现实,心态枯败如腐朽老人。
“你……”
秦禺猛地抬头,眼瞳中有一丝丝黑气溢出,怒声道:
“花琉璃,你又好到何处,当初的你,云梦州,中土神州,人人皆称琉璃仙子?现在呢,同样躲在乌龟壳子里,一步不敢踏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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