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宣面色凝重,有变故发生了。
“此人要做什么?”
不止陈宣,此刻很多人面色错愕,朝那举着信件的凤目黑袍青年看去。
一些即将离去的练炁者们,亦是纷纷停下脚步。
“你这后世人,得寸进尺,不懂规矩么?”
柳蛟盯着凤目青年,面色一寒,并不伸手去接信,而是冷声质问道:
“你家长辈是谁,想勒索我的东西,他够分量么?”
他根本不用去接信,便能猜出信中写了何事,漫长的岁月中,这种事情他经历的太多了……有些会妥协,大部分则不必。
柳蛟身后的古代人们,握紧武器,剑拔弩张,阴森森望着凤目青年。
“道友此举,得陇望蜀,有些过分了吧?”有性格正派的修士出声,语气不悦。
他们刚刚得了柳蛟东西,前脚还没走出门,后脚就有人闹事,这吃相未免太难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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