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件事,我也感到莫名其妙。”
褚老头解释说,他们一行人昨晚夜宿在桃镇里,起先并没什么怪异之处。
后来,他半夜偷了孙女的酒葫芦,喝多了,倒头就睡。
一觉醒来,已经被四目神人挂在镇外的木桩上。
自己的孙女孙子实力薄弱,见势不妙,逃走搬救兵去了。
“酒色误事,从今日起开始戒色!”
褚老头语重心长的告诫自己,像是下了莫大决心。
陈宣听得嘴角扯动,问道:“接下来,你要怎么办?你这个样子,还能活多长时间?”
他虚指了下褚老头的脑袋。
只剩下一颗头,还能活蹦乱跳,陈宣很感兴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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