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砚见堂妹依旧在盯着程彻看，白皙脸颊上除去柔和笑意，找不出一丝一毫的震惊意外。
“你也看出程彻刚才是在钓鱼？”他不禁问道。
“对啊！”许容稚点点头，理所当然回应。
许砚心生怀疑，“你还有这水平？”
“肯定是没有的，”许容稚悠悠说道，“但我觉得程彻正常情况下做不出来那么差劲的换血操作，其中必有蹊跷！”
许砚陷入沉默。
道理是这么个道理，但听起来怎么不太舒服呢？
与有间网吧里和谐愉悦的氛围相比，JJking直播间内可谓是局势紧张。
自从JJking因为兵线被控而玩手机开摆，弹幕对他的奚落嘲讽就没停过。
尽管直播间里黑粉数量不是特别多，但耐不住JJking破防效果实在顶级，让不少白子都加入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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