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彻听到叹息声如坐针毡,只想赶紧溜走。
但许砚爸妈热情相邀,非要留他吃顿午餐。
盛情难却,程彻实在拗不过,只能被当做提线木偶来回摆弄。
最后跟许家兄妹排排坐,他眼观鼻鼻观心,不敢有片刻放松大意。
许容稚脸上也挂着浅笑,时不时跟程父寒暄搭话,不知为何话题就偏到钓鱼上去了。
“您钓了快一年,技术应该可以吧?”
程父连忙否决,“差得远呢,经常一坐就是大半天空手而归,程彻总笑我空军……”
虽说他一直跟儿子强调‘空不空军芜所胃,消磨时间最要紧’,但每次程彻一说空军,程父又要破防。
许容稚帮男友擦屁股,“哪能啊,您别听他瞎说,能坐得住就很厉害辣,一般人哪有这定力?”
老黄牛犹豫片刻,也凑过来询问,“你们说的这钓鱼,有意思吗?”
“那可太有意思啦!”程父眉飞色舞,“黄州附近的钓场特别多,回头你要是感兴趣,咱结伴一起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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